昨夜荒唐的实在太厉害。
不过老实说,谢衍虽然餍足难满,过程很累,折腾的也凶,却一直知道怎样让她舒坦。
不管是事中还是事后,她都挺开心的。
“一个人躺在这里脸红什么?”谢衍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转眼就站到了床边。
曲筝赶紧拿毯子盖住了身体,警惕道,“我这哪里是脸红,明明是被你欺负的。”
谢衍捏了捏她软软的粉腮,滑至唇边,一本正经的锁眉思索,“你倒是提醒了我,昨夜好像只有这里没被欺负。”
“谢衍,你休想!”她花容失色的捂住了嘴。
谢衍大笑一声,仰面和她并排躺在了一起,曲筝惊奇的发现,他的头发好像没以前那么白了,变得发灰。
她刚想说请个大夫过来看看,就听谢衍道,“我先抱你去吃点东西,等恢复了力气,请石大夫来帮你看看身体里有没有残留余毒,好不好?”
这个提议正中曲筝的下怀,她点头说好。
谢衍亲自伺候着曲筝吃了饭,石大夫进来为她把脉,谢衍则趁这点时间出去处理了点政务。
过来一会儿,石大夫看完,对曲筝道,“姑娘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注意饮食休息即可。”
曲筝应下,而后才一脸庄肃的问他,“依你看,陛下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
自那日她让石大夫给谢衍看病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呢。
石大夫面色难堪,半晌才斟酌着道,“陛下的脉象一直很奇怪,为此我查过不少医书,甚至还去庙观里问过,得出的结论听起来可能很荒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