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本打算礼到人不到,听说顺安帝都亲自去,他也只能亲自走一趟。
胡叔回道,“我在查凌霄道人的时候,也注意到了这个加冠礼,派人查了,并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倒是查到萧将军打算在加冠礼那天求陛下给他赐婚。”
以萧家的声望和萧景行那张脸,在京城哪家的女子娶不得,要动用到赐婚只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女子。
谢衍眉心蹙起,“难道他想求曲筝?”
第二日,京城的太阳很暖,最后一点冬雪也融化了,雪水汇成小溪从大街小巷潺潺流过。
聚在茶楼酒肆的人都在谈论一件事:谢大人又带着媒婆去曲府求亲了。
“这谢大人两日前刚去提过亲,这么快又去,也不给女方喘口气的时间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而且这曲家大小姐原本就是他的妻子,不过就是拿乔拿乔,他还怕人跑了不成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想当初这婚可是女方非离不可,谢公爷若不拿出诚意,人家还真不一定肯答应他。”
“话说咱们这国公爷可真够痴情的,听说在曲府大门外都从早站到晚了。”
这些话传到镇国公府的时候,大夫人也不管谢绾只剩十几天就要考试了,嘭嘭嘭拍了她闭关学习的房门。
谢绾打开门看到母亲正要生气,听她说完,唬了一跳,忙回屋换了衣裳,叫上谢玉,连同母亲、二婶、四婶一起驱车来到曲府。
远远的就看到曲府所在的南稍胡同乌压压的站满了抬礼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