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他自己情难自控。
忽而,那晕乎乎的小姑娘翻了个身,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,埋首在他的锁骨,檀口微张,“热,好热啊——”那声音像撒娇,更像索要。
他胸脯剧烈起伏,喉结上下翻滚,仿佛久旱的土地仿佛等到了雨露,埋藏在地下的种子,在黑暗中顶开龟裂的土地,探出了头,抽长,茁壮生长。
就在理性压不住身体本能时,楼下传来胡叔的声音,“公爷,药熬好了。”
他抓住救命稻草般,从床上弹跳起来,回道,“端上来吧。”
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。
胡叔不动声色上楼,低头将煮好的汤药放到桌子上,谢衍正了正衣冠,才去端汤药。
曲筝服下汤药后,五脏六腑还是着火了似的,只有眼里暂得一丝清明。
朦胧的视线中她看到谢衍走到桌前,把手里的那只空碗放到桌上,轻道,“谢胡叔。”
胡叔把另一碗药端给他,小声道,“老奴看公爷皮肤发红,想必也中了毒,您也喝一碗吧。”
谢衍缓缓摇头,“我尚能压住药性,这一碗还是留给她吧。”
胡叔放下药碗,“是老奴多虑了,长公主自小就专门训练公爷的意志力,这天下的迷药哪里能对您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”
曲筝闻言,微微震惊。
原来谢衍靠自己就能战胜阴阳噬魂散?
难道说上一世他和她第一次同房,不是因为迷药的作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