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筝瞳孔一缩,陆秋云为什么要这样做?
难道还有什么比站起来走路更重要?
曲筝怔愣半晌,也无法理解她的行为。
末了也只能好言劝慰石大夫,让他继续之前的治疗,再观察几日。
不管陆秋云存什么心思,曲家只要尽人事,做到问心无愧即可。
一连两日,石大夫那边给曲筝的回话,都是陆秋云没喝药。
曲筝坐在海鲜酒楼二楼临窗的桌子上,思索还有没有必要让石大夫给陆秋云继续治下去。
他们这个海鲜酒楼最终选址在金麟大街,这条街道在春熙街的背后,虽没有春熙街人流多,胜在街道宽敞,又位于城市的中轴线上,官员上朝、贵妇出行大多选择走这条道。
酒楼内部装潢已全部完成,等牌匾挂上,就可以开门迎客了。
曲筝还没里出头绪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得得得声,她推开窗牖,见一群人驰马在路上飞奔,那领头的身披银甲,一手持缰,一手打马,像在沙场征战。
她问站在一旁二掌柜,“这人是谁,怎敢白日当街纵马急驰?”
钱掌柜是京城人,对本地的人和事洞若观火,他笑眯眯同曲筝解释,“这是咱们北鄢最年轻的小将军,萧国舅的嫡次子萧景行,自小被送进军营历练,十三岁就上战场杀敌了,这些年一直镇守西关,这几日才回京述职。”
说完,钱掌柜又补充,“少年将军,气盛一些,也是有的。”
旁边负责酒楼文书的喻秀才不服气,“若不是当年长公主去世后,先祖皇帝传下来的兵书被那些所谓的平叛军闯进镇国公府焚毁殆尽,长公主亲自训练的王师岂会被强压着出不了头,任由萧家军气势滔天,任行妄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