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世,她和谢衍的婚姻应该坚持不到半年,自然不会行房,这些药膏给她白白浪费。
她将药箱合上,交到花妈妈的怀里,“妈妈收起来吧,我用不上。”
用不上?花妈妈目光一凝,眼睛上上下下在曲筝身上睃巡,而后望向曲夫人,惊讶道,“我怎么瞧着姑娘嫁人前和嫁人后没什么变化?”
花妈妈是府里的老人,见的多,眼睛也毒,听她这样说曲母面上也是一惊,忙问曲筝,“你和姑爷那事没成?”
曲筝不想母亲担心,找了个理由,“他刚在御史台就任,公务缠身,母亲知道的,他为此还一度想延迟婚礼。”
曲母知道谢衍做任何事都不遗余力,当年定亲的时候他还在读书,就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,后来的三书六聘都是谢家人代为操持。
如今新官上任,忙的没一点时间也可能。
只是她还是将信将疑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望了眼花妈妈。
花妈妈同样疑惑,她家小姐肤白貌美,跟仙女似的,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放在屋里,她不信有男子能忍住不碰她?
她后悔当初就不该纵着小姐,没跟着花轿去谢府,小夫妻头一夜的洞房花烛如何引导,靠绣杏织桃这些丫头片子能成事么!
思及此她狠狠剜了一眼绣杏,绣杏脸上一红,慌忙低下了头。
曲筝知道花妈妈错怪了绣杏,一时又无法解释,轻轻的走过去,拽拽她的袖口,声音娇嗔带着一点点讨好,“花妈妈,我想吃你做的紫薯菱粉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