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灰也震惊了,上次萧何夜这么做还是在五年前,自打他上了六年级,就自诩稳重可靠,再也不做这种过分腻歪的举动。

少年的腰薄而韧,不像萧何夜那样肌肉质地坚硬,但也已经有了一层薄而有弹性的腹肌,手感极佳。

萧何夜不动声色地深深嗅了一口,暗暗道:原来这就是想通的福利。

反应过来,燃灰倒也没挣扎,看着眼前的后脑勺,语气迟疑:“夜哥,你这是干什么?”

萧何夜的声音本来就低沉,此时闷闷地传上来:“……抱歉。”

“上次是我的错,有话要好好说,不该和你冷战。”

燃灰一愣。

他其实无所谓,毕竟萧何夜在这个世界是货真价实的十六岁,他可不一样,心理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成熟成年人,不会跟未成年计较。

002:总觉得成熟这两个字不太可信。

但萧何夜肯认错服软,那他自然更高兴,心情愉快地呼噜一把漆黑茂密的头发,大度道:“没关系,我原谅你了。”

两个人终于高高兴兴地重归于好,恰好班主任进来,谈话告一段落。

燃灰乖乖打开试卷,准点开始犯困,完全不知道萧何夜在暗地里谋划什么。

安然过了一个星期,这七天时间,两个人又恢复到平时亲密无间的状态,唯一不太对的是,萧何夜的肢体接触开始有意无意地增加,从曾经的摸头牵手,逐渐演变成搂腰埋胸。

燃灰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,但说不上来,若有所思:【他不会背着我开窍了吧?】

但如果是开窍了,似乎又不该这么纯情。

又是周末,两个人一起在燃灰家写作业,等到睡觉时间,终于久违地躺到同一张大床上。

学校的单人床实在是窄,稍微打个滚就要翻下去,还是自己家里的床睡得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