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如澜又不容拒绝地贴上来:“不一样,让我再尝尝。”
这一尝就是小半个小时,燃灰舌尖被吸得发疼,唇边也破了一个小角,罪魁祸首还在恬不知耻地兴风作浪,按在腰间的手已经尽力克制着力道,但还是留下指印。
男主就是这样,不管平时怎么装,一到这种时候就暴露出全部野兽般的本性。
好不容易分开一瞬,燃灰立刻拉开距离,支起上半身,舔过自己唇边的伤口,故作不悦:“差不多行了,不然我明天怎么见人?”
叶如澜直勾勾盯着他,胸膛还是剧烈起伏着,胸肌几乎要跳出来。
但他还是忍耐住,慢慢凑近,轻轻亲在燃灰唇角,这次十成十的温柔,像是亲昵的讨好。
燃灰又没了脾气,被他啄了好几下,终于忍不住露出一点笑。
叶如澜另一只手也移到腰间,双臂环紧了,声线沉而哑:“今晚我不回去,好不好?”
燃灰缓慢地眨眼,和叶如澜对视,没说好还是不好。
但在叶如澜看来,这就是默认的意思,喉头滚了滚,再次低头埋进燃灰的肩窝,在他锁骨上边咬出半个清晰的牙印。
现在男主的腿好得七七八八,他们两个也互帮互助过几次,所以燃灰已经习惯了,任凭叶如澜为所欲为。
但今晚,男主的情绪尤其外露,表现在行动上,就是越来越出格。
刚结束一次,燃灰还没喘口气,就见叶如澜咽了嘴里的东西,直起身。
下一秒,他震惊地瞪大眼:“叶如澜?”
动作慌乱,“你!你什么时候学会的——”还准备好了东西!
压制住燃灰并不激烈的挣扎,叶如澜垂眼,那精壮的肌肉线条山峦般起伏,深深呼吸以缓解些许不适:“又不难,想学就能学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