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他的手,白夜成功站到了燃灰的背后,动作生疏,还真的挺像从没御过剑。
确定他站稳后,燃灰操纵佩剑,两人腾空而起。
因为气流,佩剑略微一晃,身后的人立刻受惊般贴紧了燃灰,又立刻退开:“抱歉,师兄……”
微微发热的呼吸喷吐在脖颈间,一触即分。
燃灰没在意,微微偏脸,尽职尽责陪着他演:“无妨,若是害怕,拉住我便可。”
身后人沉默片刻,接着特别做作地伸出手,轻轻牵住了燃灰的衣角。
没人能把这个娇滴滴的少年和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尊联系在一起,要不是燃灰手握剧本,恐怕真就信了白夜是只柔弱的小白兔。
他心累地想:这个世界男主戏是真的多。
即使有苏燃灰在前面挡着,依然有强风拂面。
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朝邺微微眯起狭长的眼,目光变得邪性而放肆。
他自背后直白描摹着眼前男人的背影,从端正秀气的耳廓,到脖颈上纤毫毕现的绒毛。
青年生了副温润如玉的好相貌,山川水流般钟灵毓秀。他肩膀宽阔身姿挺拔,站在前面平稳御剑,轻易便让人觉得安心又可靠。
轻轻吸气,鼻尖有隐隐的草木香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、独特的香气,勾着他的鼻腔。
朝邺垂下眼,遮住眼底的暗色,唇边古怪笑意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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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灰对男主的视线一无所觉。
御剑而行的速度很快,不消片刻,燃灰速度放缓,两人降落到了一片平坦开阔的屋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