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鬼知道怎么回事,都两个月了,陆燃灰还照旧好端端地在云曳面前晃悠,连根头发都没掉。
更离谱的是,前两天苏展偶然提了一嘴:陆燃灰应该考完期末,可以继续整他了,并摩拳擦掌打算提点过分的要求——
结果被云曳狠削一顿,还阴沉沉地放出话来,说以后除了他,谁也不许再整陆燃灰。
苏展:你小子什么时候生出来的奇怪占有欲啊?!
他暗暗叹气,等见到了云曳,又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:“曳哥,遇上什么烦心事了,跟兄弟说说呗?”
云曳心烦意乱地挥杆,休闲装下漂亮紧实的肌肉绷紧,高尔夫球弹射起步,在绿茵场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他放下球杆,淡淡看了眼苏展,眼神锐利,眉宇间火气沉淀,像座快要喷发的活火山。
苏展:害怕。
但在大少爷看来,苏展确实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,嘴上严实办事牢靠,所以他不打算瞒着他,开门见山道:“我去零度找了陆燃灰。”
苏展一愣,夸张地怪叫道:“云曳你太不地道了吧,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不叫我,还是不是兄弟了!”
云曳冷嗤一声,凉凉道:“我叫你干嘛,站我旁边看热闹?”
想起大少爷最近古怪的占有欲,苏展安静下来,小心谨慎地问:“所以到底怎么了?”
云曳支住球杆,言简意赅地给他讲了那晚发生的事,总结下来大概就是一句话——
他们都搞错了,陆燃灰既不虚荣也不势利,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云曳。
苏展:“……”
苏展已经听傻了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:“这他妈是在编故事吧?”
哪有这么夸张的,为了接近云曳精心准备两三年?这又不是什么玛丽苏小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