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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有什么他漏掉了?

知县此时一拍惊堂木,今日这升堂,那位殿下也在官府里边儿,虽说他没特意在此督察,但若是这升堂升得一团乱,他这乌纱帽还怎么戴得稳?

知县喝道:“大胆刁民!何故喧哗公堂?”

唐母肩膀陡然一颤,被吓得不行,她只是说说自己儿媳的不孝,怎、怎么能叫喧哗公堂呢?自古孝可是最重要的!唐母完全忘了孝,对应的是慈,她不敢反驳知县,连外边柳下村的村民,也暂时止住嘴,不敢骂人。

知县皱着眉:“今日鸣鼓告你的另有其人,和堂下之人并无干系,你们如此颠倒是非、扰乱公堂,还要本官怎么断案?”

鸣鼓告母亲的另有其人?还能有谁?

唐言没想到这茬,此事的苦主不是商家?商尘影珍爱爹娘,也不可能推出她的爹娘来,还能有谁要来状告自己母亲?若原告不是商尘影,那自己和母亲刚才对她的指责,岂不是无的放矢……

反而让别人看到他们一来就冤枉商尘影?

知县朝尘影点头,示意她说清楚,尘影这才道:“禀大人,草民对此事一无所知,来此只是受大人的传唤。草民也不知为何他们一来就给草民扣了顶不孝的帽子,令众人指责我,草民明明什么话也没说。”

她垂眸:“刚才,草民本想解释,可一想到这是公堂,大人不发话,草民岂敢发言?”她说,“像这样的话,他们平日也常有,今日来了公堂,情急之下脱口而出,草民只能忍下此气。”

这下,众人都不免想到那个流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