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父道:“回来就好,以后你们夫妻搬来和我们一起住。”
尘影依偎在商母怀里:“不,爹,我要和离。”
商母来不及心疼女儿:“和离?”她红了眼,“影影,娘知道你受了委屈,可是你别怕,这次母亲去和你婆婆交涉,以后你和我们一起住,你婆婆让她一个人住别院,别多来往就好。”
大多数父母都不愿自己的女儿和离,尤其是这个时代。
尘影早知自己的提议会被反对,她早有准备:“爹、娘,我们都被骗了,唐言和他母亲根本不只欺负我这么简单,他们要的是我们的家财。”
只说生活上的委屈,商父商母会因为有退路,害怕女儿和离后名声不好而阻挠,尘影得抓住他们无法拒绝的地方游说。
商父商母是儒商,哪怕听过一些吃绝户的事,也因为唐言的表现太好而早早打消这个顾虑,现在他们对视一眼,都有些不可置信。
尘影唤来一个人。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白婆子的媳妇。
尘影听白婆子说用针说得有模有样,又到了做婆婆的年纪,很容易就能猜到她就是这样折磨她的儿媳。
所以,她发卖了白婆子满家,独独留下她的儿媳。她的儿媳果然早被她打得遍体鳞伤,连和离都不敢说,一说,连男人也要打她。
陈秀朝商父商母行礼道:“老爷夫人,我婆婆曾经伺候过唐夫人,我听我婆婆吃饭时说漏嘴过,说一个叫吴大爷的,常常给唐夫人送银钱去。”
尘影敛眸:“她在我和唐言成婚前,生活拮据,连祖屋都保不住,我和唐言婚后,就有人送钱给她,这款项源来自哪里,不言而喻。而且,她对我的磋磨也是要踩着我,拿住全府下人听她掌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