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暖也不客气,反口就怼了回去:“你才放屁!”
眼瞧着两人在这公堂之上就吵了起来,县令头大烦躁地敲了敲惊堂木:“都给我闭嘴!公堂之上不得喧哗,来人去催,将江家女的鱼也一并带来。”
李狗剩已经慌了,可如今闹到了公堂之上,也只能硬着头皮撑着。
等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,李牛他们四位卖鱼的商贩才在家人的搀扶下来到公堂之上,旁边的衙役手里端着的便是江知暖昨日送给他们的鱼。
盘子里的鱼是乱炖的,又被筷子捣得乱七八糟,看上去既没卖相也没食欲。
衙役将鱼呈了上去:“大人,他们说就是吃了此物才中毒的。”
“拿银针来验!”
衙役连忙点头,不过片刻就送上了银针,这闪着寒光的银针扎进鱼肉里,很快便被腐蚀变得黑漆漆的。
一连四盘测试过之后,皆是如此。
县令皱眉质问江知暖:“你又如何解释这几盘鱼肉有毒。”
“我无法解释,我送给他们的鱼跟卖给其他乡亲们的鱼无异,截至目前,也未曾听闻其他乡亲吃了我的鱼有问题,恐怕是他们自己在做鱼的过程中下了毒。”
“江知暖,你胡说!谁会下毒毒自己?我们又为什么下毒毒自己?”说话的是李牛。
江知暖本来也没想过他们会自己下毒毒自己,可是当她看到李牛他们的家人搀扶他们到场的时候,便猜到了这一点。
至于为什么,大概是这几日她卖鱼动了他们的蛋糕。
说实话,以前在金融界那个没有硝烟的战场,江知暖早已习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