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生活用?品已经?帮你?放好了?,剩下的等我晚上回?来继续收拾。]
旁边是一束花。
许晏禾摸了?一下花瓣,还好,是仿真花。
在许晏禾再三的反对之下,闻浔终于结束了?他每天买花的坏习惯,许晏禾捏了?捏他的耳朵,说:“花钱要花在刀刃上,你?再这样,我就不喜欢花了?。”
闻浔说:“知道了?。”
然后改成物美价廉无限使用?的仿真花。
“行吧。”许晏禾笑了?笑。
她把闻浔的字条摘下来,抚平边角,放在自己珍藏的小盒子里,那里面还有一张字条,是半年前闻浔仓促出差时给她留的,这张小小的蓝色纸条已经?泛旧了?,之前被她攥在手里捏得满是褶皱,上面还有眼泪的痕迹。
她缓缓打?开,看到?刻在心?里的字迹:
[做你?想做的事,我忙完就回?来。]
闻浔用?一刀切的方式割断他们的关系,对许晏禾来说,无异于把她从温暖的巢穴里拖出来,扔到?陌生的大街上,任人?宰割。
虽然住在沈以微家,已经?是很好的过渡,但刚开始的那段时间,许晏禾依旧很不适应。
以泪洗面都不足以概括她那时候的痛苦,她经?常攥着闻浔留下的这张纸条,在深夜喃喃自语:“少爷,你?什?么时候来接我啊?”
但等到?清晨,天光微亮,她又告诉自己:“不行,是我执意要离开的,我一定要做出成绩。”
她就这样,在反反复复起起伏伏的情绪里度过了?最难熬的一段脱敏期。
两张纸条叠在一起,平整整地放进盒子里,许晏禾忽然又想起苑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