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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俊美的面容靠近,他注视着虞容歌,声音如同冷泉般磁性?动听?,“小姐想让我做狗?”

二人离得太近,他低沉磁性?的语气仿佛在她的耳边共振。

沈泽从未叫过她小姐,这个?称呼似乎比宗主?更近,却?又?增加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旖旎。

虞容歌从耳朵一路麻到胸口,拽着链子的手微微一用力,她向后倒在床上,而?紧绷的链子将沈泽带到她的身上,他的手肘撑着床,长发落在虞容歌的胸口。

“都怪你,我的衣服都被你弄乱了。”

虞容歌毫不讲道理的埋怨,她卷翘的睫毛微微眨动,左手仍然握着链子,右手抚向男人冷峻的下颌骨。

她轻轻地说,“只能劳烦沈宗主?为我更衣了。”

沈泽的呼吸愈发凌乱,仿佛被她灼伤一般想要侧过头,拉开距离,却?被项圈紧紧锁在虞容歌的手里?。

女子微凉的手指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,却?让人战栗。

沈泽下意识想起身,却?动弹不得,他的喉结不断滑动,他艰难地开口,“容歌……”

“怎么了,莫不是沈宗主?不会?”握着链子的手攀附到沈泽的脑后,虞容歌搂过剑修,她含笑着说,“我教你。”

……

小院中,树枝落入水面,掀起阵阵涟漪,鱼缸里?的小鱼被惊得到处游动。

被弟子们养得油光水滑的狸花猫本来趴在墙头休息,它耳朵一立,被下方的动静吸引跳下了墙。

狸花猫观察了一会儿水缸中的小鱼,伸出舌头舔舐缸里?的水,吓得小鱼乱窜,最后一摆尾,打湿了猫咪的毛发。

虞容歌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,反正她从来这个?修真?界到现在,第一次如此舒爽地睡了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