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禄王,你教女无方,有失察之过,罚俸一年。”
禄王松了口气,这惩罚不算太重,还在能接受的范围,他感激的磕头,“臣谢陛下宽宥。”
见兰德没动,他忙低声训斥,“磕头啊!”
兰德这才回过神,行尸走肉似的谢恩。
楚无恨垂下眸子,回封地也好,免得总在嘉宁面前添堵。
处置完兰德,沈含誉那一家子的尸体留着也没什么用,楚无恨和皇帝说了一声,皇帝让人拿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去,眼不见为净。
……
兰德这边问不出什么,楚无恨回去后让锦衣卫从兰德口中的神秘人下手,好好的查查到底是谁。
然而那人见兰德的时候应该是易容过了,根本找不到。
这条线暂时被搁置下来。
他把重心放在了沈鹤风的供词上,他多少还是交代出了点有用的消息,楚无恨转头呈到了御前。
当天皇帝就召见了卫九渊,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两个人在御书房待了整整一个时辰,卫九渊出来的时候脸上也没有表情,辨不出喜怒。
……
“那供词上都写了什么?召见他做什么?”谢霜歌好奇的看向楚无恨。
马车哒哒哒的跑着,楚无恨握住谢霜歌的手感受了一下,拿过暖手炉放到她的手上,顺手拉了拉马车的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