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无给了辛行一个眼神,辛行和辛止蹲下身来一左一右按住了卢破军的肩膀,免得他挣扎。
辛无放下药箱取出瓷瓶,在掌心倒了一点淡绿色的液体。
谢霜歌虽然看不到,但鼻子很灵,那股浓郁的药草味直冲人脑门。
“阿嚏——”
她忍不住偏过头打了个喷嚏,鼻音浓重的说:“这味道好冲。”
辛无对谢霜歌说话就温和的多,“公主且忍忍,马上就好。”
她用手搓开药水,“啪”的一声拍在了卢破军的后脖颈。
这一声响亮极了,谢霜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这一掌多少带点报复。
卢破军被拍的一个哆嗦,闷哼一声,忍不住挣扎了两下,辛止狠狠的压着他的手臂:“别乱动!”
辛无做完这一切从药箱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,就盯着那一块比别的地方白一些的皮肉看。
其他人也屏息凝神的等着,然而一息两息,足足半刻钟过去,卢破军的后颈都没出现任何变化。
楚无恨眸色微沉,看向了辛无,“如何?”
辛无向来淡漠的脸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,“怎么会这样?”
辛止挠挠头,“难道对活人不起效?不会吧?南疆那小破地方还有这么高明的东西?”
辛无声音发紧,“不要小瞧南疆,越是小地方越有些不为人知的秘术。”
辛行犯愁:“那我们这是成了还是没成?”
辛无迟疑着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楚无恨沉默片刻,问:“诏狱里还有南疆的活口吗?”
辛止眼睛亮了又暗,“我们没想到辛无这么快就把药水研究出来了,加上砍头这事是陛下亲自下旨监斩的,咱们没留下活口,全都咔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