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——好烦呐!”
说是这么说,但她的耳朵和脸诚实的红了。
“王八蛋,大混蛋,衣冠禽兽,人面兽心!”谢霜歌抬起上半身,恨恨的一下下捶打软垫,神情稍显狰狞。
“公主,水来了。”
青桃在外面喊了一声,招呼着小厮把捅抬进去。
谢霜歌立刻翻身坐起抬手把碎发拢到脑后,双手交叉放在腿上,矜持冷淡的一颔首,端的是优雅从容,“嗯,东西放好就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小厮出去后还把门带上了。
谢霜歌一泄气,余光瞥到了放在小桌上绣了一大半的荷包。
上次和楚无恨闹脾气后,她让青禾去把荷包拿了回来,闲来无事她又绣了两下,现在只差个收口了。
“谁要给他绣荷包?”谢霜歌咕哝着抓过荷包就想扔掉,但手抬起来却迟迟落不下去。
“算了,本公主一针一线绣的呢,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,绣好留着自己用。”
谢霜歌这么一想又释然了,把荷包放回去,起身去沐浴。
……
楚无恨不知道自己的荷包差点飞了,他坐在床头,半天都没回过神来,辛行他们说话的时候,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辛行说了一串,抬头一看,楚无恨都不知道在看哪儿。
辛行迟疑着问:“……主子,属下方才说的,你意下如何?”
楚无恨眨了下眼,视线落到他的脸上,眉头一皱,“你刚才说了什么?”
辛行:“……”
辛止忍不住了,“主子,你和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