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倾家荡产还差不多。
偏生这群人看不透,一股脑的冲进来,热血上头,什么都敢赌,最后哭天喊地,哭爹喊娘的被拉出去。
他扇子一展,百无聊赖的看了一圈,忽然身后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,他头也不回的问:“怎么?”
伙计打扮的人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,男子脸色一变,立刻收起折扇快步往三楼去。
“你在下面守着,不许人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伙计应了一声,就杵在楼梯拐角站着。
蓝袍男子上了三楼推开第一间雅间,果然见到一戴着银面具的男人坐在桌边,他立刻作揖道:“属下孟长吉见过主子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男人声音仿佛砂砾滚过,听起来颇为粗重,似是做了处理。
孟长吉习以为常,低声道:“主子来此有何吩咐?”
男人指尖在茶盏上摸过,没有喝,随意的问:“南疆来的那几人安顿好了?”
“安顿好了,金都的人没见过他们,属下直接让他们在赌场打杂了。”
孟长吉说着顿了下:“不过,他们来的时候好像出了点岔子。”
“嗯?”男人的动作一顿,冷厉的视线投过来:“什么岔子?”
“他们在例行查验身份的时候,发现有个女子混进来了,不知道是哪来的探子,他们合力围剿,把人打成了重伤,却还是让她跑了。”
孟长吉面露愧色,低下头去。
男人眼睛微微眯起,露出几分杀意:“既然如此,他们怎么还敢入金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