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这需得好好地想个办法,否则对手没打死,自己先变成了聋子。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,本王不喜欢。”姬耘韩也被震得有些耳鸣,对方沐和的吐槽他深表赞同。
然而对面吊在架子上的三个人却有不同的感受——
边上的两个除了被震得耳鸣之外,在看见中间那位肚子上绽开了一朵大血花之后,一个直接昏厥过去,一个吓得尿了裤子。
而真正承受了疼痛的那位,先是被震傻了,继而低头看见自己腹部咕咕而出的热血,感觉到了真正的疼痛,然后才大叫起来。
昏厥的那个被吵醒后,立刻表示要招:“我说!我都说……我们是魏将军的手下,魏江军让我们……”
中间受伤的那个朝着招供的那个骂道:“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——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。”姬耘韩把火铳又对准了受伤的那个,“别以为这一下要不了你的命,你就可以不用怕了。再来一下,我保证你一定能看见阎王长啥样。”
受伤的那个咬牙辩解:“他,他是魏凉的人,我,我不是……我,我是崔将军的人……”
“呵!有意思。”姬耘韩笑了。
“来人!”方沐和喊了一嗓子,“拿纱布来给这人把肚子缠起来,留着一口气儿,别叫他死了。”
有人应声过来,把中间的那个从架子上解下来,抬到一旁去处理伤口。
姬耘韩朝着之前开口的那个挑了挑下巴:“继续说啊。”
“是,是……我们是魏凉将军的人,魏将军发现崔光霁那狗贼私通西凉,截下了他写给西凉的信件,还有一支商队。可崔光霁却说我们魏将军要联合秦王谋反……”
方沐和冷笑一声打断了这人:“胡说八道!秦王现在是储君!储君何须谋反?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火铳的滋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