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他计划了一番, 正准备动手,就迎来了意?想不到的转折。
明正帝听完乐了一个晚上, 乐完之后恬不知耻地摸着胡子得意?洋洋:“这说明什?么?说明时安天生就应当是状元。”
宁颂,取字时安。
成为了状元,长辈就不应当再叫“颂哥儿”了,明正帝自觉得自己是一个开明又体?贴的长辈。
何况,道理?也是他说得那个道理?,作为皇帝,科举取士本就是选出可用之人。
宁时安能用、好用,他又喜欢,为何不能点?为状元?
“这叫举贤不避亲。”
明正帝对?于自己才华很是满意?,大笔一挥,将这几个字写了出来,还盖上了自己的印章。
储玉瞟了一眼,只觉得扎眼。
实话实话,他爹这字不如宁木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今年宁木八岁。
新帝登基,京城里新鲜事不少,可自古京城人民爱猎奇,更爱美?人,哪怕随着时间流逝,打马游街中发生的故事,仍然让他们津津乐道。
而?京城是雍朝的中心,随着人员的流通,不久之后,远在闽地的凌恒父母也听到了消息。
如果说上一回送回来的礼物里有翡翠戒指是一种隐晦的询问,那么这一回,连问都不问了。
凌恒的父母寄回来两车东西,其中一车是专门给宁颂的礼物,另一车,是给宁木和宁淼的。
“……我的呢?”
跟着回来的老仆笑道:“您没有。”
用老夫人的话说,少爷一声?不吭拐走了别人家的孩子,都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,还想要?什?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