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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?,昨天下午被带走的考生仍然没有回来,值得庆幸的是,经?过一晚上的时?间,今日附近再没有了被带走的考生。

早上不用?答题,宁颂便没有开火,而是用?自己带的方便食品随便对付了一下。

等到中午,终于可以交卷了。

考院里不能乱走,宁颂叫来监试,交了卷。

但这一次情况特殊,哪怕交了卷,宁颂也不能立刻离开考院,而是被带到一处专门设置的房间里检查身体。

“身体没毛病吧?”考院里驻扎的大夫看了宁颂一眼?,就挥手让他?走了。

在?考院里熬了三日,看上去仍然精神饱满,有这气色,哪怕宁颂自个儿说自己不舒服,大夫也不见得会信。

走出了诊室,宁颂见到了自己的同?窗。

明明只是三日没见,但彼此之?间却好像是隔了半辈子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同?窗有一肚子话要吐,但时?机不合适,只得憋着,一直憋到周围没人,才说:“你附近怎么样?”

因为离考官们的距离很?近,他?听到了不少动静。比如说昨天晚上,就有因为腹泻而被带来的考生自缢了。

为了不引起?周围的恐惧,那位考生的尸体被人用?绳子从墙壁上吊了出去。

宁颂:“……”

分明是考试,但第一场的情况却让人丧了命,遇到了这事,考生去哪里说理?

但因为涉及到考生,又是疫情这样的大事,宁颂等人还?未出考场,弹劾主考官和同?考官的折子就上上去了。

而作为与疫病有关的考生,宁颂等人考完了试,仍然没有及时?被放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