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中池塘冻住了?,表面?上厚厚一层冰。
宁颂等人穿上了?冬天的厚棉衣,进入了?考场——今日是第?二次月考。
或许是上一次月考时留了?情面?,不为?难人,这一回,夫子们都?下了?大力气。
题目多且不说,还有着一定的深度。
就连平日里跟着宁颂一起学习的苏期都?写了?个满头大汗。
一场月考考完,许多人的脸色都?不对劲。
“……上一次考试,不是挺简单的么?”
上一次考试的内容都?在课程中,稍微复习一下便能够轻松通过考试,可这一回,考试的内容变难了?。
不但是需要看表面?那么简单,还需要结合夫子分析的内容来答。
换言之,考前突击不顶用了?。
这一回,浪荡在临州府的几个学子们终于知道害怕了?——上一回考试突击时间不够,这次他?们专门提前了?两?天回来看书。
可谁知道,夫子出的题这么难。
“他?们完了?。”哪怕苏期再怎么迟钝,这一回也感?觉到了?不对劲。
两?次出题的变化,就好像专门将这群冥顽不灵的人扫地?出门一样。
如果说第?一次月考是提醒,给了?不少人机会,那么第?二回,就彻底没?有留情的余地?了?。
果不其然,随着第?二次月考的结束,六名?学子彻底离开?了?白鹿书院。
在离开?时,其中一个人还喝了?酒,抱着另外一人呜呜大哭。
“孔子曰:‘不教而杀谓之虐’,书院根本就没?有管我们,就把我们开?除了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