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郎回忆了一下,觉得并非如此?。但另一个方面,宁颂确实也如刘大娘所?说的那样,气势迫人了不少。
就好像是经历过了某些?大事?,整个人变得更成熟、冷静了一般。
之前临州的风雨不方便同母亲说,刘大郎佯装听不懂,安抚道:“人都是要长大的嘛,您就和他正?常说话,看他回不回你。”
“对了,那灯笼也是颂哥儿专门赢来送给?你的。”
刘大娘被儿子?劝了一回,心中的担忧少了不少。
等回去?之后,刘大娘同宁颂说话,宁颂还是如以往那般答复她,还叫她婶子?,刘大娘终于放下了心来。
“就说是你担心太多了吧。”
刘大郎劝慰道。
话虽如此?,晚上睡觉的时候,刘大郎想?到了这一茬,仍然不由自主地感慨。
比起他来说,颂哥儿前进的道路太快了,实在是太快了。
过了八月十五,乡试的结果没出来,但之前的亲戚听说宁淼与宁木来了临州,专门又来了一趟。
“两个小?家伙,我是你们?舅舅。”
这位远方的表亲见到宁木与宁淼时,两个眼睛都要放光,比起见到宁颂时的淡定?,可见是真心实意喜欢两个小?孩。
“叫舅舅。”
在坚持不懈地来往之下,宁颂终于认了这门亲事?。
撇开这些?小?插曲不提,八月二十日,乡试终于放了榜。
在拥挤的人群中,郑夫子?在这榜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——倒数第?二十六名。
虽然名次不高,可到底是中了举,有了做官的资格。郑夫子?没忍住,回去?掉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