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空了,我们?改日再?约。”
宁颂连忙称是。
这厢,张家的?邀请是婉拒了,郑夫子自个儿却不愿意?了:“我这里?哪日都能来,你先去张家啊。”
郑夫子打?心眼儿里?觉得他们?师徒之间没必要客气。
“您说什么呢,我干嘛去张家?”坐在郑夫子家的?堂屋里?,宁颂好笑道。
“我这一没有功名,二没有身份,去那里?做什么?”
与其在一群陪客之中当背景板,倒不如来郑夫子这里?高高兴兴地?吃一顿饭,聊一聊文章。
“你说得也是,是我想岔了。”
郑夫子叹了一口气。
说读书人清高,但面对世家大族,哪里?又能清高得起来。
说起来,还是他这个秀才当的?年份太长了。
算起来,郑夫子在乡试上已经折戟过三次,虚耗了整整十个年头。
“今年一定?能有好结果。”
今年五月,宁颂考县试,郑夫子同样也要去临州参加乡试,若是能过了,就会有举人功名。
聊到了考试,两人心中顿时增添了几分压力,过年的?心思也没有了。
最终还是宁颂主动?叫停:“别提这个了,大过年的?,松快几日。”
郑夫子点点头,拿出围棋来同宁颂下棋。
到了饭点,宁颂在郑家吃了饭,才带着宁淼与宁木回?家。
离开的?时候,郑墨扒着门槛,对宁淼与宁木依依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