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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,除了策论?之外,宁颂通过这些日子的辛劳,将其他的科目也提了起来。

第一次旬考时不熟悉的试帖诗,到了现在,已经可以做的像模像样。

当然,是“像模像样”而不是“精彩”,是因为郑夫子觉得,宁颂这个徒弟什?么都好,可好像是在“诗才?”上天生欠缺一点儿。

但好在试帖诗的占比不大。

在正经的考试中,仍然是经义与策论?的占比更加重一些。

何况,宁颂的试帖诗写得只是不灵,而不是不好。

“灵”是出彩,而“好”与“不好”,才?与最?终的成绩相关。

收起了试卷,郑夫子压抑不住自己嘴上的笑容——他能不高?兴吗,作为一个书塾的老师,若是学子们明年考得好,也有他的功劳。

在学台那里,也是加分?的。

有了好事不炫耀,犹如锦衣夜行。

郑夫子琢磨片刻,在下一次去县学的时候,邀请了另一位老友来一场联考。

都是同样的题目,出一样的卷子,匿名考一次。

这也是在最?近一次聊天中,郑夫子从宁颂口中听来的办法。

“怎么样,比不比?”

“你有毛病吧?”

突如其来的邀请让另外一个开?私塾的老友眉头紧皱,但见不得郑夫子嘚瑟,想了想仍然点了头。

听说有这等好事,其他两?个私塾也答应了。

到了傍晚,另外一个私塾的夫子也找了过来——前些日子,郑夫子得了学台大人的青眼,他们害怕郑夫子有好事不带上他们。

“行,既然如此,那就一言为定。”

“赢的人有什?么奖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