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?不说掉队的谁,就凭他费了这样一番功夫,好不容易把制度落到实地?上,就不可能为了李阁而破例。
破了这一次例,下一次怎么办?
做人讲究言出必随,推行制度也是一样。
被书舍拒绝之后,李阁难过得要死。自己觉得自己无法在同班面前抬起头?来,于是干脆请了假,要回去调整。
郑夫子干脆准了假。
对于郑夫子来说,李阁这样不出挑的学生,还轮不到他花费精力去做心?理工作。
何况,李阁还是个惹事精。
前不久李阁告状的事情,郑夫子还记在心?里呢。
见自己降级已经铁板钉钉,李阁又哭了一场,抹着眼泪回家去了。
据说家里人得知他的学习情况,见县试无望,考虑让他提前毕业,回家继承家产。
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,宁颂本人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那储玉呢?储玉为什么不管他了?”饭桌上,有?个人无意?间提起了一个被人忽视许久的名字。
“不知道啊,好久没见他出现?了。”
这个甲班昔日的“老大”,在班长竞选中败给了苏期之后,就变得低调了起来。
除了正常上课,参加旬考之外?,与班里别?的人也不联系。
宁颂之所以记得,是因为这一次对方的旬考考了三个甲,两个乙。
其中一个甲,是宁颂不擅长的做试帖诗。
一顿饭吃完,乙班学生们聊完了八卦,宁颂也收获颇丰。结了账之后,各自趁着天还没黑回家。
“颂哥儿,你这就没意?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