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款待。”
宁颂搭了便车回到了细柳村自己的家中。
哥哥去了一日没有回来,宁淼与宁木两个人想得慌,好不容易见了宁颂,连忙问今日的结果。
“怎么样?”
宁颂笑道;“没成,塾师没在。”
晚上刘大郎回来,也听到了相同的结果。
“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?”经历过那吕四儿的事,刘大郎比想象中的敏感的多。
“或许就是不收年龄大的学生。”宁颂说道。
话虽如此,他仍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。
私塾创建,本就是为了收徒弟来赚钱。正如摊主所说,多得是蒙童上学,上到一半退学的。
他一个成年人,去上学不过是束脩照交,怎么也比不懂事的学童好管理。
“我明日再去一次。”
心中有了怀疑,宁颂第二日赶到邻村,并没有急着进入私塾说明来意,而是仍然要了一壶茶,坐在门口等。
今日摊主又换了一人,是一个中年婶子。只不过这位中年婶子不爱说话,也没有找宁颂唠嗑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宁颂等到晌午时,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
那位昨日接待过宁颂的小童子见身后忽然冒出来一个人,吓了一跳,眼睛瞪得溜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