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几日,亦是风平浪静。
刘大郎被派出了细柳村,家里只剩下刘大娘一人。
宁颂不好意思让刘大娘天天跑,劝她在家待着:“这几日花了不少钱,那贼人说不定不会来了。”
这几日,宁颂听了刘大郎的建议,买了不少东西去拜访了村里的邻居。
论情,这些人都在宁仁夫妇生病时或多或少地使过援手。论势,也是与村中耆老们打好关系的意思。
当然,更重要的是向偷儿发出信号:钱已经花完了,你别来了。
刘大娘内心里觉得宁颂说得有道理,但心里头仍然担心,不肯答应。
“我再待两日。”
两日过后,仍然没有动静,刘大娘这才回了家。
谁知道,这偷儿就像盯准了一样,当天晚上,就登了门。
夜里,听到门外隐隐约约的响动,宁淼与宁木睁开眼,依偎在宁颂身边。
“别怕。”
宁颂在手边备了棍棒,如果偷儿真的走到了这里,那他还会有一战之力。
只不过,那人显然是小瞧了宁颂的准备,刚跳下墙角时,就被荆棘丛扎了一下。
紧接着,黑暗中恶犬朝着他扑来。
还有从天而降的石灰。
偷儿发出惨叫,在院内翻滚,不一会儿,就将邻居都引来了。
“好家伙,原来是你。”刘大郎见着人,还没看清长相,二话不说,先给了偷儿两个耳刮子。
等打完了,趁着月色,才认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原来是村里一个泼皮无赖,因为姓吕,与吕家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,因此在村里横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