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槐幽深的瞳孔看着她,半晌徐徐笑起来:“看到了。”

她自言自语道:“只有我不是我。”

但连久无意再与她说下去,将牛奶递给精卫喂给孩子们:“你们一会儿将孩子们带走吧,我累了,回去休息。”

说着就转身离开了,走到门口看到偷偷躲在画马车身里的江安,连久无奈:“想去就去看看吧。”

“不去。”江安探出一个脑袋,闷声说,“我只是来看看她会是什么下场,以后我都不会跟她说话的。”

她们会有自己的想法,连久没再多说,也没叫上她一起走。

或许她会去单独见一面吧。

连久转过身走向另一边,司阑跟在她身后,一直盯着她的手。

画马要在这儿等着将动物和孩子们送走,连久便转头:“司阑,你带我回去。”

司阑马上将视线从她的指尖收回来,竟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怎么做。

连久弯了下唇:“用你刚才的原型,带我飞回去。”

这会儿的司阑简直是百依百顺,她说什么是就是什么,立刻变成原型垂下头。

连久趴在他的身上,飞起来后俯身摸着他的耳朵。

司阑耳朵温顺地贴在她的手心,终于有机会开口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虽然开口突兀,但连久一瞬间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:“开始怀疑是安安醒来的时候,确定这件事是浮玉山取血后。”

“你们太紧张我了。”她轻笑,“为了那一滴血不值得这么紧张,为什么独独只有我能听懂动物说话呢?其他老师也待了很久却是不行,他们的血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