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国画来画自己, 感觉挺奇妙的。

看完后,她将画给放了回去:“改天送我一幅可以吗?”

这些都是自己随手画出来的,若是特意给她,好像不太庄重,于是司阑说:“我重新给你画。”

连久摇头:“不,我要你箱子里的。”

“这些,没那么好。”

“我说好就好。”连久笑道,“到时候我可以自己挑吗?”

只要她喜欢。

司阑迟疑片刻,想到底下还有些过去的画,那些她应该挑不到,又或者自己找个其他地方再放起来。

想定后,他点头:“好。”

有了这句话就够了,连久转身出门:“我去跟其他老师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,你休息会儿吧。”

司阑哪里肯休息,他觉得自己像是初初现世那会儿一般踩在云端上,轻飘飘的。

自己说试试,她没拒绝,而且还看了自己的画,这就说明她同意了!

哪怕是一点点希望,只要有他就足够满足,足够为了这一零星可能去拼尽全力。

她是他的全部。

所以虽然她一直让自己去休息,但看着她的背影走远,司阑也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,像是那些得到了糖的小妖怪,心里一直充盈满涨。

察觉司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连久只笑了下,没在阻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