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他放弃了,停下动作:“你想让我说。”

司阑才是那场战役里活到最后的妖神,关于这场战役如何结束,怎么结束,只有他最清楚。

所以他才是最明白的。

连久看着他:“你想说吗?”

其实这个背景故事要不要拍出来,又或者用什么形式拍,甚至故事的真假都不重要。

但连久能感觉得到,司阑心里一直都藏着事儿,所以让他与所有的妖和妖神都总隔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。

如果他走不出这一步,那不管以后办多少次的篝火晚会,自己带他跳多少次舞,他永远都会是这样。

安安静静的,自己一个人。

可见就算是跟他关系好的蔺七都没能让他走得出来,不然就不会把他交到自己手上了。

不出意外,司阑并没有回答。

连久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小海螺,被她用金线给穿了起来:“这个给你。”

司阑接过那个海螺,上面刻了一个阑字。

“这是我今天得到的宝藏。”连久说,“当时就觉得挺适合你的,所以回来简单加工了一下,有点粗糙。”

海螺被放在司阑宽大的掌心里,他盯着那个阑字,久久无言。

连久笑着道:“有些话,可以说给海螺听。”

许久之后,司阑将手心合了起来,紧紧攥着那个海螺,又怕碎了又怕自己拿不稳弄丢。

“谢谢。”他说,“我很喜欢。”

“拍吧。”他终于抬起眼,直直看向连久,看着她的眼睛,“我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