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揪起来的男人也没想到画马会有这么大的力气,整个人都悬挂起来了:“胡说八道, 你在那边推车, 我怎么可能扎到你的脚呢!”
“你还狡辩?”画马指着他手里的钉子, “人赃俱获了你还狡辩!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诚实!”
“我这是……这是…”那男人看到自己扎的车胎一点事儿都没有, 也觉得奇怪,但这正好给了他抵赖的说法, “这是刚才修车的时候掉下来的,我才捡起来。”
南禺山这边的画马平时很少出来, 跟人类接触也少, 不知道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,气得话都说不清楚:“你!”
“好了。”连久边走上前边对江安说,“安安, 你先看看画马的脚怎么样了。”
“好!”
江安走过去,将画马给拉到了一边, 见他的蹄子都被钉子给钉穿了。
那个男人被放下来, 正要逃跑, 却被石头绊到摔在地上,蔺七走上前去, 单手按住他的脖颈:“跑什么?不解释一下?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男人道, “我真的只是来捡钉子, 什么也没做,不信你们自己去看啊。”
“还要看?”恨水走过去,呸了一声,“你要做什么全写在脸上了,不安好心的狗东西。”
前面推车那几个人见状,也纷纷走过来:“这是做什么?你们快把我们朋友放开!”
连久将自己的工作证掏出来:“在这之前,你们需要解释一下,为什么会用钉子来扎我们的车。”
几个人梗着脖子拒不承认,尤其是被压着的那个,大声说:“你有证据吗?!你们去看你们的车胎啊!”
脱掉鞋子坐在地上的画马怒道:“还要证据,我的脚不是证据吗!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你到底来掺和什么?你这脚莫名其妙流血都要算到我们头上来?!
“污蔑!”被压着的那个人指着画马,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不是警察吗!我要报警,告他污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