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不甘示弱,生怕自己的久久被抢走,跟精卫各自拉着一边的手。
柯元思没来过这里,也拉着宿才丰边走边聊,蹭个解说。
见状,没自己事的蔺七也没跟上去,而是慢悠悠跟在了司阑身边:“之前不是快恢复好了吗?怎么现在看你状态似乎不像是要好的样子。”
司阑:“你看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蔺七白了他一眼,“你什么毛病?”
再怎么说,麒麟也是瑞兽,怎么会察觉不出来他身上的煞气。
蔺七猜测:“一定是近期的事情,谷槐吧?”
司阑没有回答。
多年来的默契已经让蔺七明白他的意思了,长叹一口气:“整天也不知道她都在打些什么歪主意,解决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园长没事吧?”
“只要你们不提,她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蔺七懂了,这是要严防死守啊。
他点点头,拖长了声音:“你这么一等又一等的,也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多少年去,不过也好,反正生命那么长,总是给你一点盼头,免得你整天像个木头人似的。”
说罢,蔺七轻啧:“不过我觉得有时候这种盼头也挺让人难受的,司阑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他疑惑地问:“是想白泽一样想追随她,还是想像谷槐和神农那样一直相伴着相知扶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