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给了自己生命，哪怕是这中间或许有一些工具人的成分，她因为他们存在了，这是既定的事实。

可是后续的路，她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，而不是按照某个人规定好的道路。

“当初在雍州城将混沌镯卖给我的那个小贩是你吗？”

“是我。”渊沢沉默良久才缓缓点头。

陆青柚笑了，“所以我误以为自己是穿书的，那本书也是你可以送到我面前的吗？”

原来自己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，有点可笑，又有点可悲。

“是。”

渊沢缓缓解释道，“当初你的神魂一分为二，一部分在小世界蓝星，一部分在云川大陆，你看到的那本书，相当于另一半神魂的第一世。”

当初他没有关注这件事情，直到那对气运男女飞升之后，才有所察觉。

后来他利用混沌之力重启了那个世界，最后又将女儿的神魂合二为一，又将其第一世编制成一本书，投入那个小世界，这才有了后来的一步步。

陆青柚嘲讽一笑，自己果然就是一个工具人啊，还抱什么期待呢。

“渊沢，你太过分了。”

木沧澜可能听不懂，解蠡和楚萧暨却是听明白了。

“小丫头，你若是不欢迎他，我现在就可以赶他走。”

“渊沢，我们找个时间切磋一下吧。”

他想，在那一世，没有他和解蠡的存在吧。

这个混蛋，到底把小师妹当成了什么？

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
凤沁弋一头雾水，她有点听不明白。

陆青柚嘴角一勾，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