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超点了点头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看向了杜婉婉。

杜婉婉紧张的看着所有人，整个人神经都紧绷着，背有些微弯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
目光左右张望，视线在触及到家清时，整个人一震，瞳孔猛地睁大，不敢置信的模样。

“怎、怎么会？！”她转头看向女警，惊讶的声音拔高了许多，“你们不是说他死了吗？”

“对，”女警点头，“但是你认识的那个人，其实死的是另一个人，他伪装成家清的身份。”

杜婉婉就像是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一样，错愕的向后退了一步，像是不愿意相信，颤抖着声音说：“什、什么时候伪装的？”

“在你认识他的时候。”

杜婉婉这才吁了一口气，目光直直的看着家清，看得家清都不自在了，他解释道：“我们现在正在谈的就是那个伪装我身份的秦宸和顾鸿宇他们的……情况。”

他犹豫了一下，他其实现在也是脑子糊里糊涂的，明明是谈秦宸的死，怎么变成了其他的事，但看顾鸿宇的脸色凝重情况，应该是大事吧。

这样一来，他反倒放松了许多，至少警方现在看起来，并不是把他当作最大嫌疑人来审问的。

杜婉婉没懂，她也没说什么，只是按照女警指的沙发位置空位坐下。

蒋绾刚刚仔细观察着杜婉婉的表情，她瞳孔中的惊恐一览无遗，像是看到鬼一样，不过白天才告诉她，家清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