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先非常冷酷的把人押进来,按在椅子上,然后抽出小皮鞭……
可当他见到司诀的第一眼。
他就什么也不想干。
珍惜时间!脱衣服吧!
他低头开始解外套的子母扣,衬衣的纽扣,皮带的按扣。
“我他妈为什么要穿这套破衣服?”
司诀走过来帮他一起解。
解到一半的时候,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纠缠到一起,皮带却是越扣越死。
“……”
“嗯——”
延初正在想要不要找把剪刀算了,就见到司诀把他推到,跨坐在他腰上,手臂青筋暴起,硬生生把金属扣掰开了。
“哇哦。”
“哥哥,你好猛哦。”
司诀附身下去,堵得延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,很快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呼吸。
折腾到半夜,延初爬起来继续写他的剧本。
让司诀坐在椅子上,他掌控主动,开拓了一个新姿势。
玩到最后精疲力尽,两人相拥着熟睡过去。
但睡觉依旧睡得不踏实,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,延初忽然在梦里被一声婴儿哭啼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