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在想象中总是那么模糊不定。
现在给他擦药的时候,偷偷去一一确认了。
眼尾微微有些翘起,所以表情中总会带着点凉薄的笑意;眼睫毛很密很长,在脸颊上有着精致的投影;鼻梁很挺,不太像他们这个地方的人,是北方人吗?
以及头发与衣服掩盖之下,对方的脖颈后,有颗淡淡的小痣。他记得这人右眼睛下也是有痣的。
这个人的痣每次都长在非常诱人的地方。
擦药的途中,那两瓣形状漂亮的嘴唇开合着,跟他讲话:“这些天倒是还挺安分的,不过你为什么不在床上睡?”
是那两个侍卫告诉他的吗?
“你是人,人跟狗不一样,不能在地上睡,明明给你准备了床,就要用上。还有不能再像今天那样,丸子掉在了地上还捡起来吃。”
捡丸子的时候,侍卫不在身边,这人怎么知道的?
“······”绿色的瞳孔转向郑尘,祁晨月眉头微微皱起:“我跟你说话,听到了吗?”
郑尘手一顿,说:“好。”
祁晨月轻哼一声,心情像是不错:“没有汪了,算有点进步。”
看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,祁晨月将衣服拢起来:“行了,不用了。”
郑尘犹豫了下,还是出口说:“你身上有些伤,不是椅子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