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那个无聊人士做的事,有些过于污//秽轻狂,您朗朗君子,怕说出来污了您的耳朵。”
何季边说着,边靠近,借着将灯笼塞到严克手里的动作,灵巧的手指滑入严克宽大的袖口,挠刮了下手臂内侧。
这细微的动作如羽毛一般,带来一阵战栗,从被接触到的地方开始,仿若轻微的电流窜向全身。
严克浑身一激灵。
少年绿色的眸子幽深如渊,仿佛欲/望地狱里的幽幽鬼火,诱人沉沦。
水润殷红的嘴唇说着:“长老如果真的感兴趣,我们去那私密处,我跟您细细描述也无所谓。”
袖子里的手指居然还捏了下上臂内侧的软肉,严克平日紧绷严肃的脸泛起轻微的红晕,羞怒交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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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个无法被庆典气息感染到的角落,一盏冷茶狠狠泼在华情头上。
“废物!”她父亲呵斥道:“做了预备道侣这么久,还是没有举行仪式,你做什么吃的?”
“我供你吃、供你喝,给你买东西,就是让你在门派里享乐的?!”
又一杯冷茶扑在脸上,华情紧闭着眼,身体下意识地瑟缩,却倔强地站着。
“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跟严克举行道侣仪式,否则你永远别进这个家门!”
华情忍了又忍,最后咬牙道:“是,父亲。”
“滚吧。”她父亲像赶垃圾一样地挥手驱逐。
华情一身湿漉漉地出现在门外,把一直伺候她的婢女都吓了一跳:“小姐······”
华情抹了把脸上的水,咬牙骂了句民间的脏话,问婢女:“严克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