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图斯在一旁笑道:“管这么严呢?”
克莱尔一挑眉毛,就着何季握着他手的动作,十指交扣,将对方的手背抬起来,放在唇边亲了亲:“是啊,比敌军头头还难搞定。”
大伙儿这时候也不怕上将了,都打趣地吹口哨。
提图斯垂眸:“我要是也能遇着这么个雄主就好了。”
他还没说完,迪克就扑过来,醉醺醺地吼道:“不可以!!雄虫都是傻逼!”
“我不是说何先生,何先生不是雄虫,何先生就是何先生,”迪克声震云霄:“但雄虫真的都是变态。”
“你去医院急救室就知道了,妈的一群虐待狂,傻¥········”
其他虫笑道:“迪克医生喝醉了。”
“听说好像就是因为喝了酒才得罪雄虫被流放到这里的。”
提图斯笑道:“我也就想想,别激动。”
克莱尔看着闹哄哄的众虫,手放下来,与何季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。
或许是天帮助,一般晚上这个点荒星不是鬼风呼嚎就是大雨倾盆,但今天却风和空丽,气温适宜,甚至能在天上看到点点星光。
干燥微凉的掌心,身边虫清爽干净的气息,让他很安心。
难以置信,在荒星的这段日子,想来是他虫生中最放松快乐的日子。
是啊,有这么只虫在身边就好了,以后每年都给他办生日会,大办特办。
明年再买一个大蛋糕,奶油清淡点的,再找几个乐队,在旁边拉拉小曲儿,办个舞会,也挺有意思。
何季给他夹了点菜,温声说:“原老爷子又让我捎了点腊肠回来,你嘴巴没味道的时候吃一点,但别吃太多。”
克莱尔紧了紧相握的手,难得温顺:“嗯。”
“白天检查的时候迪克怎么说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