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尔这时才发现,自己对这只雄虫一无所知。
何季能在自己出事的时候及时赶到,可如果对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了危险,他却压根收不到消息,除了等待之外,没有任何办法。
克莱尔自知事以来,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。
他现在这么生气,气的也不仅仅是何季,更是气自己。
嘴上说着会对他好,结果对方出事了,自己屁忙都帮不上,这不仅仅是一种绝望,更是一种羞辱。
何季看着克莱尔颤抖的嘴唇,感觉他又要咬下唇,连忙亲了亲他。
握住手腕的力道轻了一些,何季亲吻着雌虫,与对方唇舌缠绕,在气息交缠中安抚着他震荡的信息素。
如此狂暴、如此不安、如此惶恐。
何季将手抽出来,抚摸着克莱尔隐隐有些颤抖的背脊:“我没事。”
克莱尔咬他脖子一口,怒道:“你妈的。”
何季笑了下:“是,谢谢你担心我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他亲了亲雌虫的头发,淡淡笑道。
克莱尔不知道说什么。
刚刚还满肚子没处发的怒气,此刻都消散殆尽,只留下心有余悸。
“真没受伤?”
何季抬手:“没有,不信你检查一下。”
何季说检查,其实也就是顺嘴。
但他没想到,对方真的开始检查,还是要脱衣服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