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尔走过去,对着肉团子腹部踹了一脚:“你说要谁学狗叫?”
“你说,”又是一脚:“要谁舔鞋?”
“你说,要谁道歉?”
即使雄虫瘫痪在地上,嘴里呕血,完全说不出来话来,克莱尔却仍旧啪啪踢着他的侧头,逼问:“你说啊?”
克莱尔刚动手的时候,伯特那几个塑料跟班拔腿就跑了,何季将身上的虫子抖干净,一个个踩死,来到他旁边。
“行了,打死了不好处理,就这吧。”
克莱尔转过身来,看见何季身上遍布的红痕,瞳孔一缩,朝地上趁机喘气的虫子补了一脚,心疼地问:“怎么样,疼吗?”
何季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柔政策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好哥哥,别这么说话,好让人害怕。
克莱尔扭头叫背后吓得躲在树旁边的雌虫:“迪克,你帮他看看。”
被叫到的雌虫连忙上前,战战兢兢道:“何先生好,我是迪克·······”
克莱尔一挑眉,命令道:“进屋里弄。”
迪克进屋内,对这狂风过境般的装修水平显得不怎么意外,而是哪也不敢看地往屋子里感觉能坐的地方走。
最终何季被安置在屋里唯一四肢健全的椅子上。
迪克提出医药包,就要去查看患者胳膊上的虫咬伤。
克莱尔站一边,说:“先看额头,刚刚被砸得有点狠,流血流得厉害。”
迪克没敢反抗,依命去查看何季的额头。
果然在上头发现一条很长的创口,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在流血了。
只不过旁边还有一长条虫咬出来的红疤,放一块看起来很惨。
迪克赶紧上药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