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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下,女孩脸粉粉的,睫毛长长的,问完后眼神闪躲。

是羞涩可人,是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

女孩水润害羞的瞳孔里盛满的是倾慕,何季对这种眼神很熟悉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。

“我有爱人了。”毕竟是职场同事,还是不要过多纠缠为好,何季平淡说:“他怀孕了,我要去陪他。”

即使那个人压根不屑于当自己口中的“爱人”,可能还想着怎么宰了自己。

但现在他就是要过去看他。

“啊,是吗,这样吗?”林娜想过会被拒绝,但没有想到这么直接,答案这么出乎意料,受的冲击太大,一时有点语无伦次:“你的爱人是哪个部门的?不是,我不是打探的意思,祝你和爱人幸福,对不起!!”

女孩越说越乱,最后一个90度大鞠躬,慌乱地跑开了。

何季解决完职场桃花,回头再去看通信界面,那边已经挂断了。

克莱尔蜷缩在地上,整个仿佛只冻僵的虾米。

外面在刮狂风,气温低至零下十几度,冰雹砸烂了窗户一角,将彻骨凉意飕飕放进室内。

台子上的花早就连瓶子掉在地上,破碎的花瓣被风刮得满屋子乱飞。

之前克莱尔想去捡瓶子,腹部旧伤却痛得他想在地上打滚,即使狠狠抵住肚子,仿佛要把胃部按扁都毫无作用。

冷汗刚流出来就在皮肤上形成了白霜,嘴唇被咬到鲜血斑驳,眼前发白。

这狗日的卡马拉尔星,就说那个夕阳邪门,今天漂亮得那么诡异。

狗日的满嘴跑火车的雄虫,还说什么有事叫他,说什么喊他的名字就好了,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旁边那个听着像雌虫的声音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