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不熟悉雄虫的触碰。
但这虫说的也没有错,再拒绝就太小家子气了,堂堂上将有什么好扭捏的,反正一切都为了东山再起杀回主星。
克莱尔一咬牙,一闭眼,脖子一横,摆出个“豁出去了,随便你吧”的姿态。
何季一看乐了。
他的皇帝还是跟以前一样,万事大局为重,做出点身体上的牺牲也能忍受。
也多亏了这点,才让他好办事很多。
他靠近,低头,将嘴唇贴近雌虫精致的耳垂。
克莱尔闭着眼,感受着耳垂上一阵暖暖的柔软,以及口罩擦过皮肤时粗糙的布料摩挲感。
即使不是直接的唇肤触碰,炙热与温暖却半点没少,甚至比起被直接亲,反而多了丝旖旎的暧昧。
磨得他发疯。
他咬牙心想,这还不如直接弄。
雄虫的温度与隔着布料的轻微的湿润感顺着耳垂向下,沿着下颌线,一路细细密密地亲吻至脖颈。
偶尔扫到克莱尔皮肤上的属于雄虫的发丝冰冰凉凉,散发着雄虫特有的香味。
上次就觉得了,很好闻。
有点像夹杂了薄荷与柠檬的感觉,既带着沉静的木质调,有兼具了清爽与引人食指大动的酸甜。
好闻到想咬一口。
想到这里,克莱尔顿觉一阵毛骨悚然,难耐地催促道:“还没好吗?”
雄虫笑了下,温热的气息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拂到他耳边,沙哑低沉,引得他抓心挠肝的痒:“我不在的时候有受伤吗?”
“你当我玻璃做的?受点伤有什么了不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