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异的电流再次窜遍全身,所过之处酥麻地放松下来,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的舒适惬意。
克莱尔一方面因为痛苦的缓解而缓了口气,另一方面又不能接受自己像个普通的无力雌虫那样接受雄虫的施舍,恢复过来后立马挣动起来。
可雄虫的手刚挪开,剧烈的疼痛又再次席卷而来,克莱尔虾一般地蜷缩起身体,将下嘴唇咬得流血。
“我不会做其他的,只是给你输送点信息素,”何季松开束缚住克莱尔手腕的手,叹口气,将手指放在对方紧咬的嘴唇边:“我们身上的零件都一样,有什么看不得的,上将你还在乎这点小事?”
克莱尔扭头,避开他对嘴唇的触碰。
说得有道理,但是——
“你这样就像个害羞的雌虫一样,我还以为上将跟其他的雌虫不同,原来也这么敏感啊?”
正中雷区。
克莱尔喘着粗气:“我不用你给,信息素。”
挣扎却明显弱了很多。
没错,他有的自己也有,遮遮掩掩搞得像个柔弱雌虫一样,反而落了下风。
何季笑道:“但上将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除了止痛,还有其他的需要吧?干脆在这速战速决吧,还免得弄脏衣服。”
“等等……你疯了?放开我!”
……
嗯。
总结一下给克莱尔洗澡加输送信息素的经验,难度不亚于给猫洗澡。
完事之后,何季给上将套上干净的衣服,自己却浑身湿透,脸上、脖子上全是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