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乐公笑道:“我们也确实做到了不是吗?”
宇文恪又笑了一阵,一只苍白的手甚至难得夸张得扶在肚子上,花河看得有些莫名其妙,他总觉得宇文恪像是中了邪,怎么这么爱笑。
花河看着话题又有脱缰野马一去不返的趋势,一帮人重新打起哑谜,于是咳嗽两声,道:“停!说点我们听得懂的,还是你,老巫,我记得当时凌兰来部落找你,你随后便劝我去小鹰涧探险,你如此设计,说,有什么目的,还有刚才你说的,怕被宇文恪杀了是什么意思!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?”
老巫扯扯嘴角,恨这狼崽子怎么还不放过他,还咬着不松嘴了。
“我先问问小至尊,你们在小鹰涧发现了什么呢?”老巫道。
花河掰着手指头回忆道:“嗯……先是遇到暴雨被困进山洞,然后掉落神涧里得到了一把神弓,接下来就是在山的深处发现了一处军营……就这些了。”
“这些话能说给霍将军听吗?”老巫似笑非笑地看看宇文恪,表情探寻,而安乐公和凌兰也纷纷以扭曲不自然的神情迅速撇了一眼霍渊,又将视线移到宇文恪身上。
霍渊注意到他们奇异的目光,不舒服地皱起眉,他感觉到自己额角突突的跳,像是有什么极坏的事情要发生般的前兆,他很讨厌这种感觉,不自觉紧了紧双手,却被身边的小狼崽子坚定的回握住。
而宇文恪,他的表情从一瞬的惊讶犹豫再到现在的沉思。
许久才抬眼,这位曾经的帝王语气疲倦,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