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兰浑身一颤,只冲他抱歉一笑。
“我当然没有证据是你们做的,但是我的母亲虢夫人是怎么死的,我们心知肚明,安乐公,给旁人递毒,借刀杀人是你的老伎俩。”霍渊起身,回到花河身边。
安乐公无奈道:“我们都对宇文恪恨之入骨,我也不过是给了姑娘一个建议不是,没成想却阴差阳错害死了姑娘,还得怪他啊!”言毕,指了指连清身后的宇文恪。
花河冷笑,“安乐公,你是不是当我傻,对于你来说热玛能不能杀死宇文恪根本不重要,你需要的只是将她带走,给我一个必须攻打长安的理由,你害怕我和勾丽王就此停手,与宇文恪讲和,这样一来,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,说到底,还是你害死了热玛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,狗咬狗。”宇文恪看好戏一样捧腹大笑,他早已一无所有,尽情嘲笑这场人间算计。“狼崽子,朕再告诉你一件事吧,关于朕的好皇叔。”
“什么?”花河皱眉。
宇文恪示意连清,连清叹气道:“花河,柔北已经投降大新多年,皇上他突然决定攻打你们也不是没有理由的,这么多年总是有人暗地向长安举报,说柔北动荡,私下谋反,所以其实在我们看来,攻打你们是必须之举,而非恶意侵略。”
“放屁!”花河忍不住破口大骂,“自从我五岁那年磕头入长安请降,哪怕被族人当作卖族的罪人也无所谓,我和我的父王哪一次不是对大新百依百顺,你们汉人训练联军,抵御叶马利文,柔北哪一次没帮你们,还要怎么样,还要怎么样才不算谋反?”
霍渊安抚着小狼崽子的情绪,道:“所以,子离你的意思是,是有人蓄意挑起大新和柔北的矛盾?”
连清点头道:“没错,包括花河来长安做质子以后的那些事情,虽然皇上的确下令攻打柔北,但是搞偷袭这些事情还是不愿意做的。”
“是你?”花河的眼神恨不得将安乐公拨皮抽筋。
“你们没有证据是我做的,若不是宇文恪自己有心攻打柔北,又怎么会听信旁人的举报?”安乐公摆摆手,“再说了,他宇文恪若是不信,大可以自己派人前去柔北刺探,他既然选择攻打柔北,本身就是不信任的表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