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败了,彻底失败了,非但没能替族人杀了宇文恪报仇,反而沦为他人操纵的棋子,丢了性命。
毒酒在体内翻搅,疼痛紧随其后,就在姑娘即将在这片苦痛的海中闭上双眼,桃花殿的大门一脚踹开。
少年道:“宇文恪,本尊来了!”
花河逆光而战,栗色头发透过金黄的光芒,少年鲜活肆意,张扬轻狂,就像他的名字,是所有的吉日。
“热玛姑娘,你怎么在这里!”连清紧随其后,一眼便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,他听说宇文恪从柔北娶回来一位王妃,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人竟是热玛,情急之下,连清大声责怪花河道:“你怎么把热玛送来了!”
“热玛!”花河没理会连清的质问,他焦急跑过去,将她抱在怀中。姑娘的嘴角流下乌黑的血渍,在惨白的皮肤上更显可怜。
“热玛,热玛你怎么了!”花河颤抖地搂住她,擦去嘴角血渍,几乎哭喊,“常宁兄,常宁兄你看看她啊,这是怎么了?”
霍渊和连清一眼便知那是中毒的症状,剧毒之下,回天无力。
“是中毒,喝了毒酒的缘故。”霍渊看看宇文恪脚边的酒杯,对花河道。
连清见着心爱的姑娘倒下却毫无他法,痛苦地转过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