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河哼一声踢开椅子,大摇大摆走在前面,一路被引到勾丽王的宫中。
勾丽王戴着奇怪的帽子,穿着奇怪的朝服,见他进来便上下打量几分,弄得花河很不舒服。花河对勾丽人没什么好印象,也便没有行礼,他是呼兰王,与勾丽王平起平坐,倒也不用讲究什么规矩。
勾丽王叽里呱啦说了什么,身边的翻译官并未翻译。过了一会儿才对花河说:“呼兰王殿下,我们大王问您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请详细说明。”
花河哼一声,道:“在长安的时候我与沿光世子同住一间寝宫,他从最开始感染风寒到最后病重而亡我都看在眼里,他的死因怪异,也不用我多说。”
翻译官翻译完毕,勾丽王脸色很差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花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,掷在侍者怀中,解释道:“这是在沿光在大新喝的补汤,你自己看。”
勾丽王示意侍者拆开,侍者跪在地上,将荷包打开,倒出药渣。
“补药没问题,都是上好的药材,问题就在当时吃的糕点。”花河又从怀中拿出一纸文书,上面写着糕点配料。
“那日我离开长安之前带走了一块糕点,交给巫师验明,我的巫师将材料尽数写在上面了,补汤和糕点单独拿出来都没问题,只是里面的药材天生相克,不能同食,同食便有微毒,一日两日察觉不出来,时间久了身体也就垮了。”
勾丽王皱眉听着翻译官翻译,脸上表情不甚精彩,从平静到疑惑,再到恼怒,花河尽数看在眼里。
他愤怒的吼了一句什么,花河起先听不懂,但随后见几位太医模样的人惶惶恐恐跑进来,跪在地上研究花河带来的药材,也便明白了,看来勾丽王是在做最后的确认。
花河很快被请下去休息,勾丽王还在召集朝臣商议,小狼崽子远在勾丽,实在担心部落的景况,催促几次都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