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的,莫名其妙的。连大将军带着满头问号回了屋。
花河之所以高兴,是因为宇文恪下令今日休沐,各国质子准许出宫逛游一天,宇文恪本人因为头疾不能下床,告休一日,霍将军也难得轻松,可以带他出去玩。
霍渊站在院中等他,小兰王刚要回屋收拾东西,却被沿光的侍者叫住,邀请他里屋说话。
“干什么?”花河嫌弃地走进沿光屋内,满屋病气,沿光日益消瘦,缩在床榻上,小小一团,只露出眼睛翻着白眼。
“霍将军是不是来了?”沿光道。
“对。”
“你们要干什么去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
“你!”
两人又开始斗嘴,无意义输出了半天,花河无语道:“你先养病再操心吧,这么点风寒都多久了还没好,从秋天病到现在?”
“要你管。”沿光气嘟嘟,“你不许趁我病着去打扰霍将军。”
小兰王心想:我不光打扰了,还天天晚上去霍将军床上睡觉呢。
不过这话可不能说,要是沿光知道他和霍将军早已“瓜熟蒂落”,还不得当场气死过去,罪过罪过。
在沿光怨怼的目光中收拾好出去,霍渊朝沿光屋内深深看了一眼,问道:“他的病有什么奇怪之处吗?”
花河想想道:“太医都说是风寒,他每天喝着宇文恪送来的补药,什么稀奇药材没有,可就是怎么也好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