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那一天的花河又学会了一个新成语——自食恶果。
迷迷糊糊间,花河的手摸到霍将军的项圈,小狼崽子撅起嘴,两只手扣弄半天,终于解下后面的环扣,项圈断开,被小兰王一把扔在地上。
“不要这个!”他不满地哼唧一声。
“好,不要。”霍渊哄着他,喉结滚动,又重新咬住少年的红唇,
再次推开门时,霍将军昨夜的低烧已经褪去,神清气爽,吩咐太监备下洗澡水。而小兰王满脸羞红,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,只能趴在床上,腰酸腿疼,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。
霍渊试好水温,将小狼崽子抱起来,轻轻放入浴盆,为他清洁身体。
花河满脸不快,趴在木盆边上,方才压乱的卷发还翘着,毛躁可爱。
“怎么了?”将军拧干毛巾。
“没怎么。”小兰王咬牙切齿,“母后要知道你这么折腾他的宝贝儿子,肯定跟你算账。”
霍渊脸不红心不跳说道:“我去找她请罪,保证下次轻些。”
小狼崽子哼一声转过脸去,表示生气了。直到将军又凑过来吻他,才绷不住咯咯笑起来。
“这下你会帮我了吧。”花河看着为他擦洗的霍渊,轻声问道,“会帮我打赢跟大新的这场仗吧。”
霍渊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花河伸出胳膊,揽着将军的脖子,又道:“跟我一起回柔北吧常宁兄,留在这地方受宇文恪的气干嘛。”
霍渊摇摇头,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花河不解。